在什长的命令下,几名力气大的弟兄扶住了梯子,又有弟兄在头顶举起了盾牌。
有几名弟兄牙齿咬住长刀,双手抓住稳固的梯子,旋即就向上攀爬。
“上!”
在他们吸引了守军注意力的时候,第二波五架云梯又冲过了护城河,靠上了城墙。
巡防军没有了方才的混乱,这一次他们井然有序。
有人掩护,有人冲锋。
“你们去救人!”
在巡防军都尉的命令下,从巡防军队伍中冲出去了不少的军士。
他们顶着盾牌,冲向了那些遗落在战场上的伤员。
虽然城头不断有羽箭落下,只不过大多数的羽箭都被盾牌挡住了。
“护着我!”
巡防军什长耿二将盾牌递给了旁边的一名弟兄,伸手就去拉一名大腿中箭,躺在的巡防军弟兄。
另外两名弟兄当即支起盾牌,挡住了他们。
“还能走吗?”
“太疼了,走不了。”
那弟兄欲要站起来,可羽箭扎进了大腿,他站都站不稳。
“来,我背你!”
耿二当即蹲下,将这名受伤的巡防军弟兄背上了。
“噗噗!”
周围不断有羽箭落下,狠狠地扎进了褐色的泥土里。
“走!”
耿二招呼了一声,两名弟兄用盾牌护着他们,缓缓往后退。
别的地方也一样,三五成群的弟兄将一名名战场上受伤倒下的弟兄给救了下去。
第二波进攻的巡防军弟兄各司其职,有人负责掩护,有人负责攻城,有人负责用撞木撞击城门。
他们并没有拥挤在一起,导致城头的弓手必须要瞄准才能对他们造成伤害。
可是城下也有弓手还击。
一时间,城上城下羽箭乱飞。
不断有进攻的巡防军中箭倒地,城头的叛军士兵也有被羽箭射杀的。
双方你来我往的,打得有声有色。
顺着云梯攀城的镇山营弟兄不断被石头,砖块砸落下来。
可只要还有一口气的,马上就被掩护送下去了。
后边的弟兄马上又顶着盾牌往上爬。
面对三十多架云梯同时攀城攻击,城头的防守压力陡增。
城头储备的砖头石块,横木,狼牙棒和烧得滚烫的金汁不断从城头落下。
在滚滚的浓烟中,进攻的镇山营将士每时每刻都有伤亡。
大胆的在不断攀城攻击,胆小的吓得蜷缩在盾牌后边不敢动弹。
“撤!”
他们坚持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听到鸣金收兵的声音后,迅速地跑过护城河,撤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