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往另一边躲,被子被掀开了一点,他瓷白肤色上斑斑点点的红痕连绵不断。
云摞看的眼都热了。
星沉一回头看见他那如.饥似渴的眼神,赶紧把被子压得严严实实。
“我才刚刚醒,你不许贴那么近,也不许乱看。双手你个头双手,我要的是单手的!”
他话说完后,手腕上的藤蔓果然乖乖变细然后首尾相连,戴在他手上像是上好的玉镯。
星沉伸手左看看右看看,很是满意,高兴地在镯子上亲了一口。
“我也要。”云摞趁机又黏了过来,凑到星沉面前要亲亲。
“有什么区别?”星沉失笑。
但云摞就是认为有区别,让他不能厚此薄彼,星沉瞪他一眼,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这一亲,星沉的手镯就变成了连在一起的两个,云摞把他手一抬,两只手就被环在了一起。
“云摞!”
云摞把被子一掀一盖,自己覆了过去,只留星沉两只手在被子外面。
“你干什么......呜呜......”
被子底下的声调慢慢变了。
窗台上的雨滴淅淅沥沥,云雾一样的藤蔓爬到落地窗上,躲在窗帘缝隙里,偷偷去看那翻涌的被子,渐渐滑落在地上。
一直到傍晚两人出发去商场,云摞一声一声喊“宝宝”,星沉还是扭头嘟着嘴用一声又一声的“哼”回答他。
云摞想笑又要强忍着,心里美的快要疯掉了。
宝贝抱起来那样柔柔软软的一团,他好想团一团直接揣进怀里,藏起来只能自己看。
星沉那天出来时就随手拿了两身衣服,哪够云摞又撕又扯的,眼见明天去学校要没衣服穿了,云摞这才放过他,带他出来买衣服。
星沉坐着躺着都有点不舒坦,侧着身的话,因为要表达自己对云摞欲求无度的不满又不能脸朝他。
屁.股朝着他的话,星沉怀疑他会觉得自己在进行某种隐秘的邀请。
所以他最后的姿势是别扭地正面对着云摞,但是脑袋扭过去望着车顶,哼!
云摞乐死了,憋笑憋的小腹都疼。
到了地下停车场,星沉也不要云摞给自己开车门了,车子一停下,他就解开安全带下车了。
尽管已经是身经百战的人,奈何他强任他强,师尊d炸天。
他还是那小菜一碟,根本不够师尊看的。
星沉脚踩在地上时,“嘶”一声酸的眼皮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