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冤有头债有主,弗莱格桑肯定是要死的。
微垣咬紧牙齿,恨不得将对方大卸八块,撕碎了吞吃入肚。
“呦!那个谁!”
突然,身侧有人叫住了他,这个声音是——
微垣转头,脸上虚虚地挂着笑容看向来人:“呀,这不是弗莱格桑嘛,我的同僚,真是好久不见!”
弗莱格桑面上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我记得你是新的第七席,是叫……呃,叫什么来着?”
“我叫微垣。”
微垣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以后有机会可以多聚聚。”
“嗯嗯……”弗莱格桑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两下,他的下颌往第四席庄园那边抬了抬,“你刚从他那里出来?真巧,我正要过去。”
微垣点头:“借了点小玩意……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言毕,他微笑着跟弗莱格桑招了下手,离开了。
……
房间内,男人从仪器前挪开眼,平静地看向来人:“我认为你前段时间就应该来了。”
弗莱格桑耸肩,大咧咧地坐下:“实验的过程中总是需要不断地调整和校正嘛!结果报告我已经发给你了,有空记得看看。”
男人瞥了他一眼:“作为合作伙伴,我姑且提醒你一声,不要无意义地树敌太多——不然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呵~又是哪个不自量力的家伙向你打听我的死穴?还是说你发现有人在谋划杀死我?”
弗莱格桑哂笑着,毫不在意地摆摆手,“那也要对方有这个能耐,弱者就别妄想别人能跟他坐下来谈什么公平正义了,这样的想法只会让人感到可笑。”
男人撇撇嘴,视线落回眼前的仪器:“……随你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