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乡民都聚在高高的土堆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心生喜悦,亦或手舞足蹈,亦或纷纷交际议论着什么。
台下火光堆积,羽林军点燃了身边的柴堆,将整个田野照的通明,每个人都在这火光照射下呈现出笑脸。
汉文帝刘恒拿起酒觞,看向曾小欧开口道:“先生,你知道朕最害怕什么吗?”
曾小欧面露疑惑看向汉文帝开口道:“陛下,位尊九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都是陛下一人的,陛下心中有何惧之?”
汉文帝哈哈一笑看向曾小欧道:“非也,先生此言非也?”
曾小欧又开口道:“陛下,之前所忧,匈奴和诸侯王也,难不成陛下心中对匈奴和诸侯王有所忌惮?”
汉文帝看着面带疑惑地曾小欧继续开口道:“非也,匈奴为外敌,诸侯王尾大不掉为内患,朕对匈奴和诸侯王只是忧虑,并非是忌惮!”
曾小欧看着眼前的汉文帝想着这个问题。
汉文帝刘恒看了一眼曾小欧,微微一笑,又扫视一圈看向台下的诸多大臣和太子、梁王,开口道:“朕在位二十年,心中一直诚惶诚恐,不知哪位卿家为朕解之,说朕之苦恼!”
众大臣皆面面相觑,稍时一大臣出列,双手执礼看向汉文帝开口道:“陛下是忧不能守万世之基业!”
汉文帝摆了摆手道:“非也,天下万物之萌生,靡有不死,死亡是自然之理,人没有长生不老的,不仅仅是陪着朕的你们这些大臣,就是朕有一天也会死亡,朕从忧虑和害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