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观象朝他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也不知说了什么,只是那苍柏子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赵观象用力一拍他的肩膀,随后转过头朗声笑道:“看来是搞错了,兄弟们,撤!”
……
“雏虎,你走时与那老道说了什么?”
回去的路上,赵观象与两名仆将各骑着一匹马走在队伍前头,那老成些的仆将策马近前,在赵观象右手边好奇的问道。
赵观象骑在马背上,双手拉着缰绳,笑道:“能说啥,放些狠话而已。上次的事监里的人都知晓我被刑部那群软蛋从手里头抢走了人,我忍不下这口气。”
年轻些的仆将也策马近前,讥讽道:“我还以为你真拿了证据,到头来还是在滥用公权,待回监里……”
“定要去上将军那告你一状!”
赵观象和老成仆将异口同声得抢了话,随后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
年轻仆将脸上顿时浮现羞恼,气得嘴唇哆嗦:“粗鄙武夫,羞与尔等为伍。”
又是一阵哄笑,一时间气氛融洽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赵观象突然间一阵恶心感泛起,捂着嘴干呕了一声:“呕……”
“雏虎,怎么了?”
高姓仆将察觉到他的异常,关心问着。
赵观象皱着眉,右手双指并拢暗在左手手腕脉门上,片刻舒展眉头:“无事,许是昨夜酒喝大了,还未缓过酒气来。”
年轻仆将哼道:“夜夜饮酒作乐,你迟早要死在酒色上!”
赵观象不搭理他,朝着身后手下们吆喝了一声:“今日让兄弟们白跑一趟,回去之后,我请喝酒!张旅帅(注:1)除外!”
年轻仆将顿时恼怒,咬着牙骂道:“雏虎!”
赵观象哈哈大笑,策马加快了速度。
……
是夜,公主府中。
黑色布囊已经交到了赵祈安的手上。
与这东西一同被交到他手上的,还有一包药,以及一封密信。
信中详尽得写了赵霓裳与赵观象白日在白云观做的事情,也写了这黑色布囊里的东西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