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几名军官正在大厅里寻欢作乐。
桌上杯盘狼藉,可见已经酒过三巡。
宋盼儿根本没有下屋顶,直接掏出了自己的狙击枪,一枪一个小日子。
狙击枪的消音器被球球处理过,基本可以媲美现代的消音器,她动作又快又迅速,没一会儿就把里头的人解决完了。
杀完以后犹觉得还不够,又下去把院子里的东西洗劫一空,尤其是那些密电和武器。
离开前要注意到发报机,她干脆全部给收了,到时候一起交给延城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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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宋盼儿一行人就火速出发了。
不走不行,小日子在平城的将领死了那么多,平城很快就要大乱,为了避免被困在城里,还是早点跑路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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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一行人终于抵达延城,他们一路上基本都没吃什么苦,走得顺顺利利。
在被几名领导接见后,宋盼儿秘密拿出了她一路搜刮来的物资,以及那些学者们的行李。
领导们很是感动,非要杀只鸡给她接风洗尘。
宋盼儿看着面黄肌瘦的人,坚决没有答应,连夜就偷偷离开了,留下了一封简短的信件。
大家吃的都是水煮土豆和苞米面馍馍,给她单独开小灶吃鸡,她也咽不下去啊!
况且她还赶着去羊城吃大户呢!
秦争这段时间眼皮一直跳,一天都没停过,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宋盼儿那女人多半会去而复返。
一起在训练营待了那么多年,大家互相都十分了解,以那女人的性格,准会连吃带拿,而他就会是那个被连吃带拿的倒霉蛋受害者。
果不其然,半个月后,穿着一身浅粉色繁复洋装的宋盼儿出现在了他面前。
“老同学,我们华夏有句古话说得好,‘人生有三大幸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还有他乡遇故知’,咱们同学那么多年,我觉得应该能算得上是‘故知’了吧?”
“既然我们都是‘故知’了,那你总该尽一尽地主之谊,待我吃喝玩乐一条龙,不然就说不过去了。”
宋盼儿笑眯眯说着,全然没有把秦争面上的僵硬放在眼里。
他能对自己怎么样?打不过又骂不过,只能忍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