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丫鬟就带回了镇国公府的回信。
信是大哥柳祎写的,让她暂时不要担心,如果半年后都还没动静,再为她寻医不迟。
柳翩翩烧掉看完的信,扭头问自己的丫鬟,“那个乡下来的贱丫头在做什么?”
丫鬟压低声音回答,“听说最近在学刺绣。”
柳翩翩轻嗤一声,“就她那样的?刺绣?手还没有下人的细,刺哪门子绣?”
那贱丫头确实识相,从不来她面前碍眼,可对方的存在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尤其是因为新婚那一晚她躺在宋小山的屋里,那贱丫头却在本来属于她的新房里被靳凌风收了房,这叫她怎么能不怀疑一切都是那对兄妹设计好的,只为扒上靳凌风。
她和宋小山没有发生什么,这点从她和靳凌风真正洞房的时候就能证明。
但宋小山这个人,已经成了她华美衣裙上怎么也洗不掉的一点腥臭泥巴。
尤其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渐渐开始不舒服起来。
具体也说不上哪里不舒服,就是总有一种抓心挠肝的感觉。
找府医看了,也没查出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柳翩翩评价完宋福宝的手,像是想起什么来,对一旁的丫鬟娇笑道:“我母亲不是给我准备了搽脚的膏子?给那土包子送两盒过去,就说……”
她四下看了看,瞧见丫鬟腰间挂着的荷包,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就说让她好好学,为本王妃跟王爷绣一对百年好合的荷包。”
几个丫鬟捂着嘴笑出声来,心腹丫鬟对着柳翩翩行了一礼,“是,王妃娘娘,奴婢一定会让宋姑娘好好学,早日为娘娘和王爷绣出荷包。”
……
……
吉普车在路上飞驰,祁群目光直直看着前方,一眼也不敢朝副驾驶看。
因为此刻一把怪模怪样的枪对准了他的腰侧。
“小孩姐,不用这样吧,我认为咱们是并肩作战已经可以交付后背的战友了。”他小心翼翼开口。
宋盼儿不说话,只把枪往前深伸了伸,差点捅到祁群腰上。
她决定把“别挨老子”贯彻到底。
祁群咽了口口水,露出一个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