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献音把那小杯白酒全喝完了,浓烈的酒精带来轻微的刺激感,口感醇厚,入口柔和,回味悠长。
祁珩见她在回味,他凑近她耳边低语,“还可以接受吗?”
男人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廓上,弄得郁献音有些痒,耳朵也在隐隐发烫,“还可以,不是很刺激。”
盛楚岚今天穿得喜庆,一件纯手工定制旗袍,她笑着看时麦和郁献音,“麦麦,阿音,先吃饺子。”
“好。”
郁献音和时麦异口同声,郁献音第一口就咬到硬币,她赶忙吐出来,愣是没想到第一个就吃到。
盛楚岚笑道:“阿音吃到硬币了,来年必定有运和财富。”
时麦也吃到硬币,笑着说:“来年大家都有好运和财富。”
有钱人不会嫌钱多,饺子放硬币就是图个好寓意,祁家也不例外。
这顿年夜饭吃了半个多小时,饭后天已经黑了,外面寒风凛冽,雪已经停了,院子里雪白一片。
祁珩牵着郁献音上楼,她喝了几杯酒,喝得脸颊有些红,醉意不明显,能看出有些醉了。
“怎么了?”
“这是我过过最好的除夕夜。”郁献音,祁家家庭氛围太好了,不像郁家,过个年都死气沉沉的。
看她克制着自己不抱他,祁珩心口泛软,喝醉还没忘记他肋骨断了。
祁珩轻轻把她揽入怀里,凝视她泛着酒劲潮红的脸,“醉了?”
郁献音小心翼翼地抱着他,想把脸埋进他胸口,又顾及身上,只好硬生生忍住,“有点。”
她仰着头看祁珩,眼睛弯成月牙状,“祁珩,谢谢你。”
她表情迷茫又可爱,祁珩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谢什么?莫名其妙收到感谢。”
“很多,总之要谢谢你。”郁献音刚想踮起脚亲他,被她握住手腕。
郁献音皱眉,“去哪?”
祁珩打开门,牵着她往楼道方向走,“去能放烟花的地方。”
这话被迎面走来的祁时阅听到,小朋友眼睛一亮,“叔叔婶婶去哪放烟花?我也要去。”
在客厅里的时麦听到这句话,“你去什么去,去当电灯泡吗?赶紧去外面捣鼓你的天文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