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时都睡得很晚,现在睡这么早根本睡不着,更何况梁怀言几乎睡了一天。
在此之前他们几乎对性避而不谈,偶尔擦边梁怀言都引着她往旁边走。
没想到一次偶然的失控,反倒让两个人更加坦诚真正无话不谈。
“我觉得你很悲观。”言清婉靠在他胸口说。
梁怀言知道她什么意思直接说“我这不叫悲观叫负责任,我们都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在社会文明还没有到达一定程度时轻易和女孩发生关系是绝对不负责任的,既然喜欢就该考虑所有情况该为自己的所有行为对她产生的风险做规避。”
“行吧行吧。”
他不自觉地就开始拍她的脊背。
言清婉本来快眯着了脑海忽然想到暖柜“梁怀言我给你带的吃的还没吃。”
“没吃就没吃,我也不饿。”
听到他这么说,言清婉才放纵自己的睡意沉沉地睡过去。
梁怀言看窗外那轮昏黄的月亮,手还在她脊背上拂着。
翌日。
被保佑的言清婉请了半个上午的假让公司的人把文件发到她手机上,自己则在医院陪梁怀言边打针边看。
打完针后梁怀言又去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等了几个小时才出结果。
医生给他开了一张药单告诉他们他感染的流感传染性不强,是最常规的大部分人早就患过一般不会传染。
办了出院手续拿了药之后,他们就出了医院。
梁怀言的车还停在医院停车场。
“发那么高的烧你还开车?”她拍了两下汽车引擎的盖子。
梁怀言按了下车钥匙车灯闪了两下,他拉开副驾的门把她塞进去自己也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那个点打车不好打,我等了半个小时没人接我就自己开了。”
“那你不怕出点什么安全事故啊?”她不冷不热地说“你当时就应该给我打电话。”
“你好不容易可以补个觉而且你起来也只能陪我去医院,你又不喜欢医院。”
“我可以把你送去医院。”
梁怀言略有些意外地转过头“你会开车?”
“我只是懒。”她强调“而且国外的驾照国内不能用,其实我技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