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弯着脊柱手在她背上抚摸“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言清婉手垂在身体两边,头被他搂着,身体倾刻融进了他身体的领地,浑身毛孔都充斥着他的温度,她稍稍静了点。
梁怀言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安抚地吻着她的眼角,颇有耐心地哄着她等她开口。
她绷得死紧的那根弦在他温柔的亲吻中渐渐松垂下来。
吻了好一会,梁怀言的唇角落在她脖颈的棘突上,头顶被她的眼泪打湿了一片。
她抱住他,侧着头全身心地靠着他,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馨香。
刚刚被他吻地那十几分钟,她脑子刹时就从那些痛苦的专业术语中解放出来了,大脑神经通路都疏通了,紧绷着的精神放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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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怀言的手还在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部,像在哄小孩睡觉那般温柔。
“跟我说说怎么了,说出来你也轻松点。”他边说边若有若无地亲她。
言清婉不太想说,正准备拒绝便听见这人未说完的下一句话。
“我担心你啊宝宝。”
顷时她的心塌得一塌糊涂,刚刚那点情绪飞到九天云外,整个人都舒展下来只想撒娇。
“累,不想做了。”她哀嚎“主要是太难了。”
梁怀言被她一嗓子弄笑,抱着她手探到她脸上胡乱地给她擦眼泪。
“那先歇会?”
她声音又低落下来“可是我越歇越焦虑,我知道我应该歇息。”
他嗯了声“你很聪明的,焦虑什么?你短短几个月做了好多事,而且做的相当完美。”
“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忍不住。”她声音不可避免的又带上哭腔。
梁怀言看她哭心里也不好受,宁愿现在难过的是自己。
“我本科的时候《马原》上有一句话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