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婉哄了好一会才哄好,顿觉他的脾气比他本人硬得多。
客厅里的灯全关了,只有楼下的路灯散着点光往屋里跑,光线微醺。
“我的生日愿望还没实现。”她手顺着他手臂上的青筋一路往上。
梁怀言难得奔放一回,眼神深沉的看着她,指侧抚着她的下颚线“随你。”
言清婉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压了压眉,她总觉得他哪儿不一样了,但是具体又说不上来。
“你怎么了?”她看他的眼神秫得慌。
“没事。”他狭长的眼睛里满是他看不懂的情绪,眼神也比之前幽深。
以前那双眼睛是一潺泉,清澈见底,如今是一泽渊,深不见底。
她指着他的眼睛“你的眼神有点可怕,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估计是因为最近几天没睡好吧。”梁怀言揉了下眼睛,又是之前那副温润的样子。
言清婉手撑在他胯骨两侧,脸几乎怼到他脸上去了“我想怎么弄都可以吗?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他倏地笑了“就突然……想通了。”
言清婉一脸欣慰,抬起手正准备夸她,她的手肘猝不及防地打翻了她放在桌上的精华,精华没拧只是盖上了盖子,清脆的在地上蹦了一下整瓶清白色的黏液泼在了梁怀言身上。
梁怀言看着那地方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觉得那精华方放的真不是地方。
还好地面是复合地板,玻璃瓶没碎,要不然有的忙,毕竟她爱穿着袜子满屋跑。
言清婉觉得这瓶死精华坏了她的好事。
梁怀言弯腰捡瓶子,她没多想抽出纸准备给他擦。
他往上她往下,猝不及防地就按了下去。
触感挺软……
梁怀言闭着眼睛轻啧了声,心平气和地捡起瓶子,抓住她的手。
声音都哑了“清清,这是你能擦的地儿?”
借着模糊的灯光,她视线久久地停在他那处。
是裆部……
梁怀言真是拿她没办法,手动帮她别开头,嗓音无奈至极“卫生间方便进吗?”
“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