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婉从没觉得自己是个脸皮薄的人,莫名的听完他这句话感觉脸一热,脑子开始充血,知道害羞了。
雨越下越大,雨滴砸在水坑里溅出大水花,路上的流水跟洪水一般急速的往地势低的地方涌,最后哗的一下掉进下水道。
梁怀言穿的是一双灰湖蓝色的板鞋,鞋面上无可避免地沾了些黑乎乎的土粒,言清婉的帆布鞋已经湿透了。
“你介意坐第一排吗?”她问。
“都行。”
俩人踏进明德楼505教室时,急促的上课铃声刚好响起。
温承泽跟看其他同学一样看了一眼言清婉,眼神出乎意料地在梁怀言身上多停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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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第一排不太好说话,梁怀言扯了张草稿纸在上面写“煎饼果子太大了,分担一下?”
言清婉低下头瞥了眼装在袋子里的煎饼果子,袋子外面还沾了几滴水,看着味道还不错。
“可以吗?”她写。
梁怀言勾了下唇角拿出其中一个纸袋子递给她。
于是第一节课,只要温承泽一转身或者下去点人,俩人就开始掰煎饼果子,嘴巴张的老大往嘴里塞,一节课就这么囫囵地过去了。
第二节课言清婉听了会,实在无聊,拿起那张草稿纸开始写信玩,俩人天南海北地聊着,从文学聊到哲学,从政治谈到宗教,从生态环境聊到人类未来,说的又多又杂。
无论谈什么,梁怀言总能接住她的话,并且说出的话跟言清婉想说的话内核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聊得很爽。
两节课言清婉是一点也没听,坐在第一排吃玩过去了。
温承泽把他们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考虑到他们并没有打扰别人也不是本专业的,也就听之任之了。
从教室出来十点多了,天空开始放晴,明德楼后面出现了一道清浅的彩虹,不少同学都在走廊拍照片。
梁怀言停下来问“你拍不拍照片?”
言清婉挥手,干脆利落“不拍,彩虹里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