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事?这陆言真是胆大包天!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于是,一封添油加醋的奏折,就这样送到了京城。
第二天,陆言正对着新招募的火枪营士兵们吹嘘自己当年如何“百步穿杨”。
一只信鸽扑棱棱地落在他肩头。
他漫不经心地解下绑在鸽子腿上的小竹筒,抽出里面的纸条。
展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
“清水县赵德柱参你谋反!”
陆言当场石化了一秒,然后爆笑得像个二百斤的孩子:
“谋反?举报我?!赵德柱那老东西怕不是吃了过期脑残片?”
“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张鞋拔子脸!”
周围的士兵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陆飞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陆言把纸条递给陆飞,一脸不屑地说道:
“瞅瞅!清水县那憨批,居然说老子要谋反!哈哈哈,笑死爹了!”
“就他那两下子,还想跟爹斗?爹玩阴谋诡计的时候,他还搁那吃土玩泥巴呢!”
张讯和韩胜也凑过来看了看纸条,同样觉得不可思议。
韩胜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
“大人,这赵德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咱们山南县现在兵强马壮,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谋反图个啥?”
陆言鼻孔里哼出一声冷笑:
“图啥?图他爷爷我挡了他的财路呗!”
“断了他的黑钱小金库,他可不恨不得我原地去世火化一条龙服务,”
“切!就他那小样儿?老子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按进土里抠都抠不出来!”
他顿了顿,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既然赵德柱想玩,那老子就陪他玩玩!”
“陆飞,传令下去,今晚全体士兵,换上便服,跟我去清水县走一趟!咱们去给赵德柱送一份‘大礼’!”
陆言这边正摩拳擦掌准备“夜袭”清水县。
殊不知,另一边,一份内容相同的奏折也送到了陈清婉的面前。
陈清婉捏着奏折,纤细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