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拿出自己带来的银针,拿病房里面的酒精棉球消了毒
“等一下我会给你针灸配合按摩,把烧降下去,你也要听我的,我们先放松点好吗?”
见许墨点头
纪星开始全部的精神都用在了手上,仿佛手针一体
每一针都斟酌再斟酌,一针下去狠准利落
每扎一针就会问许墨一句
“麻吗?沉吗?涨吗?有感觉吗?”
许墨也认真的感受
针下好了,纪星又开始对着许墨头顶肩头不断按压帮他放松
许墨一放松,受伤这些天伤病折磨的紧绷感就慢慢弱了下去
一会儿就传来了轻轻的呼噜声
纪星摸了摸他的头,出了一层薄汗,烧退了,今天晚上算是有惊无险过去了
收好了针,给自己简单擦了擦,天已经快亮了
看了眼许墨的吊瓶,打完了她顺手给拔了,然后高度紧张后的疲惫感蜂拥而来
她爬上了二丫的行军床,抱紧怀里的小团子就这么睡了过去
天刚大亮,许墨就张开了眼睛,从军多年让他早已经适应属于自己说生物钟了
除了腿上的胀痛,他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
转头家看见纪星抱着孩子在行军床上,她许是有点热,没有盖被子和衣而睡
但白嫩的脚丫伸在了外面,圆润的脚趾泛着粉红~就这么明晃晃的在他眼前
早上并不平静
查房的医生跟护士直接推门而进
纪星听见声音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几个医生没见过纪星,打头的女子一身军装外套白大褂,长脸圆眼
见到纪星瞬间眉头皱起,眼前这个白嫩又漂亮的女人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你是谁,不知道患者病房不能随便进吗!
万一你身上有细菌感染了怎么办!
你别趁着许大哥发烧迷糊,就趁虚而入!
快出去!
不出去我叫保卫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