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她亲爷爷虽然没什么能耐,但大爷爷却是个有本事的,要是以前在青松大队,她想都没想过自己还能坐上吉普车的机会。
沈玲玲心情瞬间变好,挑衅地回头看向沈清元。
谁知下一秒便看到了沈清元和谢知屿一家也上了一辆吉普车离开,瞬间沈玲玲脸色一变,怎么可能?一定是她看错了,沈清元怎么可能过得这么好?
另一边。
沈清元可没管沈玲玲郁闷的心情,这次回城的时候,谢知屿特意打了电话回家,所以谢老爷子特意让警卫员开车过来接送。
一个小时后,大院里。
吉普车是老爷子的出行工具,都是报备过的,所以能直接开到家门。
只是随着越来越近的距离,沈清元看着车窗外的情景,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往日里大院里人虽然不多,但总会有三三两两的老人坐在院门前,或者小道上散步,今天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这很不对劲。
等吉普车刚在谢家门外停下时,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了一片嘈杂的声音。
沈清元和谢知屿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心中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场景莫名的眼熟。
果然。
大门一打开,便看到院子里一群人围坐在一起 。
每个人手中都拿了趁手的乐器,而谢老爷子拿着他的二胡,稳坐C位。
那二胡拉得像尖锐的猫叫,声音时而尖锐刺耳,时而又绵软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那古琴不是走音,就是发出沉闷的嗡嗡声,像是在痛苦地呻吟。
那笛子更是一会高一会低,她都担心吹着的老爷子一口气会缓不过来。
敲大鼓的老大爷显然是个有个性的,东一下西一下,没有节奏可言。
几种乐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相互干扰,毫无默契可言,让人的耳朵备受折磨,完全不顾人死活。
沈清元有些了然,难怪今天回来的时候,路上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谢知屿。。。习惯了。
众人似乎沉浸在音乐中,根本没看到门口的几人。
小团子从未受过如此精神攻击,撇了撇嘴,下一瞬,直接张嘴哇哇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