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玻璃、炸药等物件纷纷被鹤卿晚发现,景湛也是毫不怀疑的就投入生产。
鹤卿晚在民间的名望一涨再涨。
用的制造完了,就该吃的了。
鹤卿晚大批购置了些粮种,把自己关在小院里,美其名曰要研究粮食,使得亩产增加。
鹤爷爷心疼她,自然不会逆着她来,于是鹤卿晚就放开手脚研究了起来。
正好是光照充足的六月份,研究也方便上许多。
与此同时,神医谷里的鹤如蔓也收到了鹤席玉的回信。
看着信上鹤席玉的不否认,鹤如蔓感觉天都要塌了。
“阿爹他怎会……”鹤如蔓的眼泪簇簇的往下掉。
“蔓儿,身体要紧。”鹤老太爷皱着眉看鹤如蔓。“你如今怀胎已三月有余,不可大悲大喜。”
“可是晚晚……”鹤如蔓拿手帕遮脸,呜呜咽咽的暗自垂泪。
“我这就回京,看看你父亲他到底想做什么!”鹤老太爷声如洪钟,他双目炯炯,放出了自己压制已久的骇人气势。
鹤老太爷和鹤如蔓做了什么鹤卿晚知道的清清楚楚,她没有阻拦,也没有劝说。
把新研究出来的一批粮种和她重新规划的大运河路线一同快马加鞭送到京城后,鹤卿晚就领略起了扬州风光。
正值七月酷暑,鹤卿晚便去了童家的食肆里吃些消暑的食物。
这还是她第一次去童家食肆呢。
白狮子拉的马车在宽阔的街道上走过,行人们纷纷避让,忽有微风习习,轻纱扬起,露出了内里侧卧于榻上的美人。
此次出行没带慕言,只带了一个贴身伺候的琳琅和一个驾车的锦衣卫。
到了食肆门口,鹤卿晚被琳琅扶着下了马车。
“可有包厢?”人高马大的锦衣卫木着一张脸问站在柜台后身着素衣的女子。
“有的,贵人这边请。”童二姐连忙引路到。
一路走到后院,就看到一棵遮蔽了小半个院子的栀子树,树下还有着一张石桌,四张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