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抚芷一听这话,觉得不妥,说道:“爹!你小声点。”天赐在屋外劈着柴,别瞧他长的细皮嫩肉,力气到不小,什么事一教就会,活也抢着帮忙,就是人有些缄默,平时冷眉冷眼,不爱说话。
“爹!婚姻大事你怎可当儿戏,他是什么来历,什么身份,我们不知,若是朝廷罪犯或是穷凶极恶之人,我们怎么办,退一万步来说他是好人,可人家也有父母,我们替人做不得主。”
沈老憨倔脾气也上来了:大声道:“没我这小子命都没了!我不管,你一日不嫁,我死都不瞑目。”
“什么死活的,不吉利…”沈抚芷心头一酸。
“老伯,木头劈好了,你来瞧瞧?”天赐在屋外喊着。
沈老憨一听乐颠颠出屋。
人影一晃,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清瘦,长身玉立的身影,身穿粗布农衣,并不是很合身,这件衣服她爹穿就是乡野村夫,但穿在天赐身上,却衬托得人如青松如雾,丰姿隽永。
果然人长的好看,就算补丁麻衣,也能别有一番风味。
天赐一进屋,便皱眉说道:“我不愿意,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去和老伯说,换别人娶你吧。”
本来沈抚也不赞成老爹的提议,但看着他一脸认真,不情不愿的模样。她突然就想恶作剧一番,沈抚芷笑眯眯逗他道:“本来我也不想嫁你,但是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天赐闻言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要不你违心的娶,我将就的嫁这不皆大欢喜么?”
“做梦。”天赐脖子一扭,气哼哼给了两句。
沈抚芷拍手弯腰,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