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育现在看起来平静得过头,像是给别人讲故事:“五一没能和柯芜一起旅游,他们看好的那位小姐临时回国,我要做陪,换句话说,我为了陪我的未婚妻放下了柯芜。
一直是我在追着柯芜跑,我不敢确认他对我是弟弟还是别的,我在等他给我一个钥匙,但是我错过了。五一他准备跟我告白,但是我放了他的鸽子,还被他看见和其他女生同进同出,举动亲昵,这都是他的原话。然后他就躲我到现在了。”
“诶呀都是误会嘛,解开就好了,是吧陈千!”孙丞着急忙慌,捅了陈千一下。陈千抬眼才看到,语气平静的人眼里已经漫开了水雾,包在一起要落不落。
但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是误会。
“你没告诉他你在做什么,为什么矛盾产生前不说呢?”
“是的,所以我做错了。柯芜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他想去我家找我问问,在我和所谓的未婚妻出门的时间里。我小叔知道我的心思,特意暗示他,说不定还警告他?我不知道。那天之后我就联系不上他了……”
……
“他们俩居然真是这种关系!我之前开玩笑呢。”孙丞和齐育分开后,就皱巴着脸,像是做到难解的数学题:“这么一看我周围一圈都是……千,咱宿舍就我和床板是直的了。”
“那你小心点吧,保护好和床板的关系。”孙丞的话太无厘头,给陈千听笑了,不自觉地想到在宿舍的余望希,只希望孙丞自求多福。
感情的事,其他人当然帮不上忙,只等着齐育想出办法。
他们光是带着柯芜和齐育“偶遇”,一周就做了不下十次。可谁知道,几套方案下来,齐育连话都没和柯芜搭上。
实在不行,孙丞出了个损招。
阴郁的心情可以被暂时遗忘,用什么遗忘呢?
站在酒吧面前时,陈千真的想敲开孙丞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他一个直男带着几个同到gay吧面前啊,真是好样的!
还没等说句他牺牲大,几个人进门就又出来了。
原因无他,刚进去,一个毛发浓密的大汉和一个稍微有点油腻的胡子男在紧密拥吻,心理的伤害是平等的,平等的没放过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