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围在这里做什么呢。”夏思来了脾气,“你们就是故意害夫人的。”
“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康明脸色一下子变了。
“你们知道夫人对杏仁过敏,所以才在豆腐里面放了杏仁,这是诚心要夫人死。”夏思怒道。
康明眉头紧拧,“夫人对杏仁过敏,这可从来没有听她说起过。”
“这还用夫人说吗,从第一天进府,我就去厨房跟金管事说了。”夏思道。
“金管事,是不是这样。”康明冷冷的看着金常。
“这,这,”金常急的额头出了细汗,“我真不记得夏思说过这话了。”
“金管事这话倒像是在把责任推脱到我头上了,”夏思冷笑一声,“就算我没说,可是金管事,你管着厨房,对主子的忌讳应该都要了解吧,我不说,你就给夫人下毒。”
金常知道今日之事,他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便跪在地上,“康公公,是我的错,是我疏忽,我该死。”
康明轻叹,“现在最要紧的是夫人的身体,等夫人好了之后,再处置你吧。”
大夫很快就来了,给裴沅开了一些涂抹的药。
裴沅摸了药之后,便觉得浑身凉凉的,痒的也不是那么厉害了。
“外面怎么了。”裴沅问。
“康公公跟金管事跪在外头呢,夏思刚闹过一场,康公公这回无话可说了。”秋巧撇嘴。
“去叫康公公进来。”裴沅眸光轻动。
春岚赶紧出来,叫康明进去。
屋里隔着一架屏风,房间里还残留着药味,康明跪下来请罪,“夫人,是奴才失职,奴才罪该万死。”
“康公公,别什么奴才不奴才的,您年纪大,又有见识,把府里管的这么好,我一向敬您是长辈。”裴沅的声音温柔。
“您别笑话奴才了。”康明跪地不起,“那金常还在外面等您处置呢,是把他发卖,还是打板子,都依着您,只要您消了心里的这个气。”
“那金管事,也是圣上赐下来的,我如何敢卖。”裴沅困惑。
“伺候不好主子的奴才,卖了都是便宜他。”康明声音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