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咏琴不在怀疑,司徒佑是圣上的人,他都说了,那么她们家跟定平王定亲,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嗯嗯。”魏咏琴手脚慌忙的找来纸和笔,就要写信。
“等等,你这么写,”庄奇武沉吟,然后,自己念一句,让她写一句。
他在信上只说在琼州城里抓到来自徐城的细作,徐城的细作,除了定平王府,还能是哪里,大舅哥是个聪明人,定会对这门亲事重新考量。
魏咏琴依着他的意思,把信写好,可写好之后,送出去是个大问题,现在路上已经结冰了,从这里到徐城,平常一个月,现在至少得一个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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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奇武就怕他的信还没有送到,魏家就跟赵家联姻了。
但不管如何,这封信始终要送出去,毕竟,魏家出事,他也落不得好。
庄奇武揉了揉眉心,想到那日司徒佑来见自己的情形,他是刻意提醒,还是无意透露,但是不管如何,自己都欠他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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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裴沅过得最寒酸的一个大年三十了,没有烟花,没有珍馐,父母也没有在身边。
桌上只有简单的两菜一汤,昏暗的烛火把她的影子拉着老长。
司徒佑瞧她闷闷的,便给她盛了一碗汤。
“这是你爱吃的,尝尝。”
“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裴沅托着下巴,耍起了小性子,“在宜州时,过年可好玩了,有花灯,舞狮子,外面热闹极了,我还有压岁钱,可是这里什么也没有。”
“等明年,我们再热热闹闹的过个年,”司徒佑宠溺的笑了笑,“我没有压岁钱,倒是有这个。”
说罢,他从袖口里面掏出一个华美的剑鞘,那剑鞘上以黄金制成,镶满了各色宝石,旁边还配有一对大东珠。
东珠在夜晚幽幽的散发着光芒,若是别的姑娘,见到这样华丽的剑鞘,准会说一句俗气。
但裴沅是谁啊,她继承了雷碧玉的审美,这礼物,简直送到了她的心坎上。
她冲着司徒佑嫣然一笑,然后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抚摸,她有多久没有摸过金子了,这触感,真是不一样。
“阿佑真好,这礼物真好配我的短剑呢。”
司徒佑见她笑的谄媚,不由的勾了下嘴角,“先吃饭再看吧,饭菜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