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随便你。”孟之明扭过头,一副不屑搭理裴沅的样子。
“孟大夫既然解不了黑砂,那我看也不必留小住了,骆成,你送孟大夫出去,就送到东边的那座山下,我记得那里离管道近。”
孟之明听到这里,几乎要跳起来大骂裴沅,“好你个裴丫头,我不远万里来给你瞧病,你竟如此把我打发走,裴金就是这样交代你的。”
“孟大夫,”裴沅张大眼睛,睫毛忽闪,“什么叫我把你打发走,琼州荒凉,您年纪大了,晚辈担忧您的身体,这才让骆成早日送你回去,离开这蛮荒之地。”
“你.......,”孟之明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只道,“你果然跟你爹一模一样,巧言令色之人。”
裴沅见差不多了,便放软了声音,“孟大夫,孟叔叔,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沅沅心里就当您是亲叔叔一样的,可是这琼州吃喝玩乐样样都无,沅沅怎么忍心叫您跟着我一起吃苦呢。”
孟之明听她软声细语,神情稍敛,道,“这说的才是人话,你当我是亲叔叔,我岂能看着你受苦。”
“孟叔叔一向疼我,是最见不得我受苦,只是阿佑那毒实在让我心焦。”裴沅垂头丧气。
“这有何妨,等我再这里住上 一段日子定会想办法,叫他解了这黑砂。”孟之明承诺道。
“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