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做饭难吃这件事,裴沅一连几天心情都不太好。
司徒佑察觉到裴沅的情绪不对,但他怎么也摸不着头脑。
这一天,裴沅在屋子里写信,突听到外边传来一阵说话声。
这个时候,院子里没啥人。
只有管阿桂洗衣裳的声音。
但今天却多了几人的脚步声。
紧接着,管阿桂惊呼一声。
“王姑娘,你这是干嘛,怎么跑到别人家的院子动手手脚。”
冬榆挑开窗户看了看,认出了来人,“姑娘,是王香香来了,还带了几个人,他们把管大姐推倒了。”
王香香的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裴沅当然不会让管阿桂替自己挡着,当即便把笔放下,推了门,领着冬榆上门迎战。
王香香穿的是琼州常见的男装,利落干净,但脸上却抹了一层脂粉,隔着一米远,裴沅都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脂粉香。
管阿桂本想阻拦她,没想到却被推倒在地,盆里的衣裳也洒落一地。
裴沅上前扶起她,冬榆赶紧把那脏了的衣裳捡到盆里。
“可有摔着。”裴沅关切的询问。
“擦破点皮不碍事的。”管阿桂笑笑。
裴沅瞧着她掌心里渗出来的血迹,眉心蹙了蹙,忙叫冬榆进去把房间里的药膏拿出来。
“这点小伤不耐事的。”管阿桂不在意,“以前干活的时候常受伤,明儿就好了。”
裴沅却坚持要她抹了药膏,拿着手里帕子替她包扎。
两人旁若无睹的说着话,王香香不甘自己被裴沅冷落到一边,往上翻了个白眼,“果真是个不经事的,这点小事都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