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司徒佑也知道,无论是不是有人吩咐,他都承了赵岩一个人情。
赵岩也有些依依不舍。
晚上,他拉着几个兄弟,同司徒佑坐在一桌喝酒。
这家驿站的驿丞王应富,瞧着几个官差拉着犯人在一个桌上把酒言欢,脸上拉的老长。
这波人是上午到的,可瞧着真不像押犯人的,王应富在心里琢磨着司徒佑的身份,可琢磨来琢磨去,都觉得这是一个犯事的囚犯。
“司徒老弟啊,我这走了之后,还不知啥时才能再见啊,这杯酒一定得干了。”赵岩端起酒杯,晃头晃脑的要与司徒佑喝酒。
“这没酒了,快上酒,”赵岩见酒杯是空的,便回头大声的催促道。
一连催几次,王应富脸都快黑了,这一桌子酒肉还不知花了多少银子呢。
“爷,你让让,”后面的小差笑着提醒道。
王应富回头瞪他一眼。
“爷,您瞪我也没用,那是从京里来的,他说的话,咱们能不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