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敢多言,但坐在后头的两个男子却议论起来。
“这薛夫人真是女中豪杰,果然人不可貌相。”司徒越赞叹道。
“铤而走险,不是良策,”司徒佑摇摇头。
“唉,我说大哥,你怎么涨林家威风,你没看到林子睿那嚣张的样子,时言就是被他害的。”司徒越不满。
“时言,就是你那个常挂在嘴边的朋友。”
“是的,大哥,你不是还见过他吗。”
司徒佑点点头,心里有一点印象。
“林家真的仗势欺人,等圣上厌恶林家,看他们有什么好结果。”司徒越恨声道。
“你怎么断定是林家仗势欺人,不是那女郎胡说八道。”司徒佑问道。
“大哥,这不是明摆着吗。”司徒越嚷道。
司徒佑勾了勾唇角,是啊,明摆着,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兵行险招,倒真有可能转败为胜。
“对了,大哥,你从母亲那里过来,她可提起我了吗。”司徒越转过话头,问道。
司徒佑从忠勤侯府出去,又去了长秋寺,那里住着他的母亲季姚公主。
有了这个理由,也无人追究他为何消失了几天。
“自然提起过,”司徒佑望着那双充满希冀的眼光,实在不忍叫司徒佑失望,便笑道,“母亲还问你是不是像小时候那样畏冷呢,冷了可要多穿几件衣裳。”
司徒越扯了扯衣领,嘟囔道,“穿的太臃肿了,可不好看。”
他嘴里虽然是埋怨的,可嘴角却抑制不住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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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沅自然知道她是在铤而走险,可是谁叫林国公府欺人太甚。
若叫她把闻香楼拱手相让,她心里非的要被这口气憋死。
“好了,那混账总算走了。”夏思松了一口气。
灰衫男子裴峰则面露愁色,“姑娘,林家再找上门来该怎么办。”
裴峰是裴家的族人,这次也跟着裴沅一起上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