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转头看向林子睿,眉头一挑,眼里露出一抹嘲弄,“林家有你这样的子孙,真是林家的耻辱。”
“时言,你找死.......。”
“林霄的国公之位岌岌可危了,可笑的是他的儿子还想再添一把火。”时言摇摇头,目光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林子睿心头一震,一双眼紧紧的盯住时言,“姓时的,你在胡说什么,你竟敢直呼我爹的名字。”
“你爹也算个聪明人,只可惜养了你这个蠢儿子,你以为你现在闯祸了,你爹还有精力庇护你吗。”时言讽刺。
司徒越听了心神一动,眼神扫向林子睿,“林子睿,你父亲这段时间在家养病,你就一点不知内情吗,你这样胡闹下去,林国公又要因为你这个不孝儿子,病情加重了。”
林子睿表情明显有些不对,他父亲身体明明没问题,但对外却说在养病,这其中........。
“我父亲只是小风寒,司徒越,姓时的不懂,你也胡说八道吗。”林子睿强作镇定。
“是不是没问题,你心里最清楚,毕竟林国公是你的父亲,”司徒越也不慌了,好整以暇的望着林子睿。
林国公从年少时一直跟着圣上,一直是圣上的左膀右臂,最近却一直称病,他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更奇怪的是,圣上如此宠幸他,却没有派一个御医,这其中定有内情。
“你们,你们,”林子睿心底慌了,望着时言咬牙切齿的道,“姓时的,我爹最近养病,看在他的份上,我今日放过你,你以后可要小心了,不是谁都像小爷我这样仁慈。”
时言轻蔑一笑,不置可否。
林子睿心底恨的不行,他看向司徒越,恶狠狠的扔下一句话,“司徒越,你跟这种人混在一起,我倒要看你有什么好结果。”
他很快带人离开了。
司徒越见状,心下一松,如果林子睿非要刁难时言,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另外几个华清书院的学生见林子睿走了,面色复杂,其中一个望着时言道,“你好自为之吧,也许以后没有这样幸运了。”
“我呸,”司徒越看着他们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时言,别理他们,他们就是嫉妒你考了头名,那姓闵的就是万年老二的命。”
“也许他下次就是第一名呢。”时言淡淡的笑了一下。
司徒越挠了挠脑袋,不知该如何安慰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