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出言反驳,轻一点头。
起身走出屋,命一众侍卫在府邸四处看护,边走边听身后太监的禀报,昨夜还发生了萧家大火的事。
楚裕眉间稍紧,"萧老太爷不见了?"
"是的,传出的消息是恶徒未死绝,将人掳走并放火烧院。"太监补充着解释。
他若有所思地理顺头绪,大步流星踏上马车,折返回宫。
一大早消息传开,昨夜发生的这两件大事,让百姓们愈加好奇,这群恶徒的来历,竟如此胆大包天,无所不为。
而此刻众人口中的恶徒,正在最繁盛街道中央的一栋茶楼里。
蒙克一路上楼,听着周围人议论的闲言碎语,不由得觉着他太过莽撞,直上三楼的一间厢房,推门而入。
只见萧老太爷浑身五花大绑,嘴巴被死死绑着粗布,捆住的双手伸在桌上,一把弯刀贯穿右手,锋利的刀刃将手钉在桌面上,血水嘀嗒嘀嗒落。
老先生满头细汗,面色苍白疲惫,丝毫都动弹不了,也发不出一声呼喊。
对面的尉迟晏则翘着二郎腿,悠闲品茶。
蒙克合上门,走到他身边,附耳低声几句,说完正事,又忍不住劝道:
"街上全都是搜寻的侍卫,我们得尽快脱身才行。"
尉迟晏放下茶杯,毫不避讳地直言:"慌什么。"
"咱们有殿下相护,区区萧家能奈我何?"
蒙克听完一时不解,反观萧老太爷怒视着他,眼里流露着不甘与愤恨。
他从衣襟里取出一枚羊脂玉佩,正是当年被丘穆陵古收走的那块,夺回后一直保管到至今。
偌大的云国,唯皇室子弟才会持有的玉佩,任谁瞧了都认识。
尉迟晏摩挲着,抬眸轻笑道:"老头,放你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一件事你得去做。"
萧老太爷疑惑,他却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到桌边握住那把弯刀,"你是一介武官,年少时追随先帝,打下赫赫战功,家中子孙很是争气,当朝为官,同样深得重用。"
"你们萧家是京城名门贵胄中的佼佼者,可惜这一切辉煌的背后,却是用肮脏卑鄙的手段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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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着,尉迟晏不断向下施压,刀刃慢慢下陷,"比如……勾结外朝,通敌叛国。"
"萧老太爷应该是知道些吧?"
对方的嘴巴被绑得严实,任他怎么盘问都发不出声音,冷汗直流,每下陷一寸,手部就传来刺骨的疼痛。
"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找一个人。"他话锋一转,岔开话题:
"话说你孙儿萧玧那晚还将我认错,看来你们萧家是认识的,既如此也不多说什么了。"
"我只给你们五日时间,尽快与那人取得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