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克回眸扫视一圈,旋即快步跟上。
待走了好一段距离才出声问:"特勤,人估计是在附近的,我们要将其抓回来吗?"
"她想杀的人,任谁也拦不住。"尉迟晏至今都没有觉着诧然,以她的性子,不用想就能大致猜到这样做的目的。
想挑起内讧,这会子或许还去招惹敌营,为的无非就是挑起乱战。
想念此,他道:"不必理会,管好自己就行。"说着,又想到什么,"信送出去了吗?"
蒙克余光扫视周围,走近些压低嗓音,"被截走了。"
尉迟晏唇角扬起笑,"继续传,定期定量。"
"特勤,呼尔部恐怕已生疑,这信就算送到,会不会也无人相信?"蒙克心有疑虑。
他道:"只管写,四处散布取得联络,我们就只当这个中间人,让他们都以为双方有利可谋。"
"是。"蒙克了然点头。
这两次的偷袭,让营地巡逻的兵力增多,来来往往的不间断。
落暮时,几人商议抵御外敌的正事,呼尔格多却以身体抱恙而缺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真正是因他而不愿来。
尉迟晏等人没理会,照旧商讨应对战略。
太阳一落山便黑得极快,阴冷的寒风席卷而来,帐内的人正奋笔疾书着,纸张上尽是些看不懂的符文。
这时,帐帘被撩起,一男一女走进来。
来者是特木尔,身后的侍女端着刚煮好的羊汤。
呼尔格多抬眸一瞧,没有防备,继续专心写着,"商议了什么大事?"
"漠南丘和族群收到信件,有意与我们合作。"特木尔从衣袖中取出两封。
呼尔格多接过,拆开后上下阅览着,"十万精兵,加上五万骑兵,确实很多。"
"那……"罢笔正要接着说,结果抬头时注意到他旁边站着的侍女,皱眉眼神示意了一下。
特木尔好似没看懂一样,自顾自说着:"真打起来,我方寡不敌众,恐怕得提前写信回捷布尔寻求支援。"
呼尔格多的思绪拉回些,摆手让侍女退下,"信就不必多写,我父亲都打点好了。"
说完,那侍女仍是站在一动不动,呼尔格多立刻站起身,抬手一指,"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