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嫆再次刷新对他无耻的认知,早已不是寻常的浪荡登徒,简直……没有半分羞臊之心。
他掐着她的脖子,压制得她不可躲,垂头凑近一咬耳垂,冷冽低沉的嗓音直钻入耳膜:"整个捷布尔,还有你,我都要。"
楚嫆微蹙动眉头,强装镇定地回驳:"就凭狼师与一万多的乌尤人?"
"口头上猖狂罢了,少痴心妄想。"
尉迟晏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殿下,你在深宫长大,应该会明白的才对。"
"身边的人,谁都不可信,哪怕是再近的身边都会出现叛徒。"
"利益为先,人心难测。"
她凝视着他的眼,企图想要看穿,但阴鸷的凝云挡在前,好似从未看清过。
"你……就那么笃定?"
尉迟晏的拇指抚上她的下颚,转而捏住,"你以为我为何能仅凭一年就当上特勤?"
"弱肉强食的草原,比你的皇宫还要阴险。"
"蛰伏等待时间,这一等便是五年。"
"潜入云国,是让他们认为可拿捏驱使我,事实真若如此?"
"好殿下,你未免太看轻我了。"
"我的手段,远比你想象中还要毒辣。"言罢狠狠地吻上她的红唇。
楚嫆后撤着想要摆脱,但脖子又被掐住,被迫承受着这个窒息的吻。
血腥味片刻间充斥口腔,稀释又渐浓,舌尖逐渐发麻。
呼吸急促时,天旋地转,身子后倒在床上,唇瓣得以脱离,仅是须臾他又欺压袭来。
她恍惚间想通,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什么合作,什么离间计,甚至是负伤休养……
楚嫆掐紧他的衣襟,气恨自己每每都棋差一步,逐步沦为他的猎物。
尉迟晏亲够了,使劲扯开她的衣领,光洁的肩头一露出,他便发了狠地咬上。
她吃痛,皱紧眉头。
直至像她之前那样咬回来,留下一枚血红的齿印。
尉迟晏欣赏着,笑得眉眼弯弯,却煞是渗人,对她是几近病态的占有,"我也要在你这刺一道青。"
"你永远都别想摆脱我。"
"忘不了又如何?"
"柳承宴都死了,谁还能与我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