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听着,应了一声,便将纪芸菀拉到一边:“你啊,回去好好照顾你娘亲,听说又病了,着实让我们这些老人担心!”
“外祖母放心,娘亲一定会好起来的。”只要舅舅他们肯帮忙,那么一定可以让娘亲的病好起来。纪芸菀看着夜色,看着远处,仿佛就看到两位舅舅在帮自己忙活着。
这时候,张妈妈便从外面走了出来,引了纪芸菀出了清秀园,便到了前堂,前堂的那些客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纪芸菀见了大表哥和大表嫂,和几位亲戚好友的聊了几句,而大舅舅大舅娘、二舅舅二舅娘的也来了,便一起聊了下。
这会儿天色也渐渐沉下来,纪芸菀便道辞去。
大舅娘考虑到纪芸菀很久才来一次,便亲自帮忙套了马车,还捎了一些礼物放到马车上。
做长辈的叮嘱了一番,便让未曾嫁娶的二表哥北骆浚、三表姐北静儿、四表妹北兰兰一起到前门送送纪芸菀。张妈妈和李管家也送了些礼放到纪芸菀的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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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兰兰看着纪芸菀就要离开,嚷着就拉着纪芸菀不让走。纪芸菀拗不过她,便从怀中摸出前些日子刚刚绣好的香囊来,那香囊里面,还装了一些提神醒脑的药材,闻上去,都感觉清香扑鼻。
北兰兰拿着心里开心极了,整个脸上都是笑容。
北静儿看着,嘴角闪过不屑,走过北兰兰身边,鄙视了一下,嘴角讥讽道:“不是个香囊么?这么欢喜!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给叫花子的呢!这不,来一回,送些薄礼,送个香囊,就带着满车的东西!这可是一本万利哟!”说罢,拂了拂手中的丝帕。
北兰兰一听,脸色都变了,虽然年纪只有十岁,但什么叫做打发叫花子还是知道的。这会听着北静儿这样说,手中揪着那香囊,尴尬站在那里。
在远处整理马车的珠儿一听,整个人就气不过来,纪芸菀也怔了,她这是什么话!说什么都是有些血缘关系,竟然说出的话这么难听!难道她专门来右丞相府讨东西的?
既然不给她纪芸菀面子,那她纪芸菀也不必给她北静儿面子!
“三表姐,你真是好生的刻薄尖酸啊!”纪芸菀直接戳她尖酸刻薄,先让她无地自容,“俗话说,礼轻情意重,那香囊,可是我一针一线缝制而成,多的是我的心意,饱含着我的心血和祝福,所以才会送给兰妹妹。但到了你的嘴里,却变成了打发叫花子的,你纵然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