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姎内心直犯嘀咕。

“哗~”谢昀打开手中的折扇,边摇着手中的折扇便笑得怡然自得,“公主还用说吗?就您这副做贼心虚的表情,此处无声胜有声!”

“谁做贼心虚了?”姜妧姎嘴硬道。

你才做贼心虚,你全家都做贼心虚!

谢昀长腿一迈,坐在凳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杯水。

“长公主不必不好意思承认!下官本就不信容予肯主动与长公主和离一事。今日见长公主这副模样,心中猜想得到证实罢了。”

姜妧姎好奇道,“你为何不信容予会主动和本宫和离?”

怎么谢昀一副比她还了解容予的做派?

谢昀翘着二郎腿,将折扇插在他的后衣领处,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其一,以下官与容予近二十年的交情,他对长公主花了多少心思,动了几分真情,下官看得一清二楚。”

“几分?”姜妧姎插话道,她也想知道外人眼中容予对她到底是真是假。

谢昀定声道,“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