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姘头?”容予唇角勾起抹不怀好意的笑意,“姎儿给为夫扣了这么大的帽子,为夫自然不能让姎儿失望。”

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肚兜带子应声被解开,胸前一凉,姜妧姎拧着眉单手捂住了胸前的秀丽景致。

“夫君又不正经了。”

手被拉开,十指紧扣。

容予栖身压了下来,惑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正经又怎么能叫登徒子?”

密不透风的吻落了下来,纤细的脖颈无力地仰着。

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在偌大的宫殿中回荡着,同红木大床旁的香炉中的袅袅轻烟交织成团,听得人脸红心跳。

“别……”

“现在还不行~”

虽然是推拒的话语,但软糯甜腻的声音却听得让人骨头都软了,忍不住想更进一步。

柔若无骨的手挡在了容予越发放肆的唇上,“夫君,不要!”

容予抬起满是薄汗的额头,墨瞳中压制不住地欲,眼尾已红了大片。

最后一丝理智回归,他抱紧怀中的温香软玉,贴着她如云的鬓发,慢慢平复着呼吸,嗓音喑哑,“姎儿,我难受!”

姜妧姎摸摸他的脸颊,像哄孩子般轻拍了拍他宽阔的脊背,又亲亲他的唇角,柔声哄着,“只要不去想,就不难受了。”

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