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姎不软不硬地怼道,“自是不如颢王兄后山会情郎损害大!”
慈安寺后山一事是颢王的逆鳞,他当即变了脸色,“你……为兄也是好意提醒,你不要不识好歹!”
“颢王兄的好意,我无福消受,您自己留着吧!”
姜妧姎说完施施然走了。
谁需要他们猫哭耗子,假慈悲,若不是他们,她不知道过得有多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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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沁竹殿后,行云端了药膏上来帮姜妧姎涂抹满是淤青的膝盖。
湖色长裙被掀至膝盖上方,露出她莹白如玉的腿,膝处红肿发青,行云当即红了眼圈。
“公主,您忍着点疼!陛下实在太狠心了,竟真的忍心看您跪一天一夜。”
她家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姜妧姎却不以为意,她刮刮行云的鼻头,“我这不是好好的,求人总要有求人的样子。”
“嘶~”
说得轻松,行云的药膏抹上来,还是疼得她轻呼出声。
姜妧姎忍着痛,跟行云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行云,待会你去内务府挑些可靠的宫人去把公主府打扫出来,日后国公府怕是住不了了,我们得搬去公主府住。”
“公主府虽然一直闲置着,但是您出阁时公主府配备的宫人时常打扫着,倒是不需要花费太大力气,您想搬随时都能搬。”
“只是……”
行云犹豫着。
驸马要同长公主和离的事已经传开了,同情公主的有之,支持驸马的也不在少数。
如今公主已沦为上京城的笑柄。
寻常男子即便和离也不会挑女子有孕时提。
可驸马不仅在公主怀着两个月身孕时提了,还让她把孩子打掉。
将心比心,没有哪个女子能承受得住这般轻待。
可偏偏驸马提和离是因为皇后娘娘害了他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