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如果不是景帝拘着他在这下棋,他早已跑到姜妧姎身边去了。
都是过来人,景帝又如何不知他的小九九。
“咳咳咳……”景帝咳嗽了几下,暗示容予回神。
“下棋贵在静心,容予,你心已经不在棋局上了,今日就到这吧!”景帝将手中的白棋放回罐中。
容予收回黏在姜妧姎身上的视线,扫了眼棋盘,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难怪陛下说他心不静,棋盘上,白子险胜,要知道姜妧姎来之前,黑子还呈压倒性的态势。
简而言之,他输了!
方才他还遥遥领先的棋局,因为姜妧姎的出现,下棋人的心不在焉,便逆转了棋面。
“陛下教训得是,是臣心智不坚!”容予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恍神。
景帝了然地扫了眼窗外,开口问道,“待会姎儿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为人父,对惹女儿生气的罪魁祸首不严加惩治,反而还费劲心思帮罪魁祸首出主意。
这个事实让景帝有些心虚,待会在姎儿面前绝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地对容予的偏袒,景帝暗自想着。
“怎么做?”容予思索了番,“臣向姎儿解释清楚?”
容予没想过景帝这个问题,他觉得他和姎儿只是一场误会。
只要姎儿肯见他,把话说开了自然就和好了。
“解释?”
景帝拧着眉,不得不说容予在男女之事上,单纯地如同一张白纸。
“如你所说,你只是和姎儿拌了几句嘴,何至于姎儿至今不肯见你,你可想明白其中的症结?”景帝提示道。
以他对姎儿的了解,姎儿是面冷心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