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才会趁我一心对付淳王兄时,一时不察,在背后给我使绊子!
很好,本来她还在想观霜背后之人是谁,林氏、兰姨娘还是容老夫人?
既然贤妃娘娘自己蹦出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容予坐在一旁听了半天,听到楹风汇报得差不多了,他挥挥手,命楹风下去了。
他坐在床边,让姜妧姎倚在他的怀里,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后面抚上了姜妧姎的小腹。
炽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裙传至她的小腹,姜妧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瞪完发现他在自己后面,应是看不到,她又使了力气地将容予的大手从自己的小腹处拿开,冷哼道,“早就让夫君克制了,夫君偏不听,还屡屡犯戒……”
说好的一日至多两次,可除了刚约定好的那几日,之后他哪次信守承诺了?
如今想来他中华颜散的第二日,她以为自己来小日子那次,其实就已经是落红的迹象了。
她就说她小日子虽然不大准,可哪次不是来个六七日的。
只那次亵裤上有些血迹,但不多,且之后就没有了,想来哪次就是腹中宝宝在提醒她了。
她可真是神经太大条了!
容予腆着脸又缠了上来,“是是是,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不该管不住自己!不过还不是姎儿太诱人了!”
他也没想到漪兰殿那夜姎儿腹中就有了他的骨肉。
毕竟那夜太过于乌龙,他甚至没有尽兴,姎儿就丢下他一个人跑了,留他独自面对众人异样的眼光。
捉奸大军赶来时,他甚至只来得及穿上里衣和内衫。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在刑部大牢被人盘问时,有一刹那他是很想把姎儿供出来的。
这样他就不用被当成犯人般拷问,也不用绞尽了脑汁在想怎么接近姎儿。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若在那种情况下供出姎儿,陛下为了姎儿的名节,还是会把姎儿嫁给他。
只是让姎儿全身心地爱上他,怕是不可能了!
姎儿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