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顶在她身上的物什告诉她容予显然不这么想。

姜妧姎有些气闷,“夫君,你能不能正经点?”

自从容予在床上有节制后,她也蛮喜欢和他的房事的。

但是她现在还只能接受在家中同容予胡闹,在外面她做不到。

像容予这般不分场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她更做不到!

容予恬不知耻地说道,“对着姎儿,为夫正经不起来!”

“你…”

姜妧姎气急,她怎么就学不会容予这泰然自若的不要脸。

容予却倾身上前堵住了她的红唇,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在怀,情意互通,岂可辜负?

“唔…”

“别…外面有人。”

容予已解开她的银白底子粉蓝绣花的腰封,腰封既除,她浅雾紫的衣袍散落一地,露出月白色绣花裹胸和雪色圆润的肩头。

今日她出行没有用自己的马车和自己的车夫,用的是国公府的下人。

生人面前同容予做这事,虽然隔着帘子,还是让她有种被看光的羞耻感。

感受到了她身体的紧绷和不自在,容予边加深了他的吻,边安抚道,“为夫就亲亲摸摸,不进去。”

他的姎儿向来是害羞保守的,虽然他很想在马车上同她欢好,但是也得顾念姎儿的情绪。

听到容予这么说,被他亲得晕头转向的姜妧姎也就半推半就地从了他。

……

下马车的时候,姜妧姎腿都软了,是容予用披风裹了她,把她抱回府的。

容予把姜妧姎裹得严严实实,连瓷白的小脸都被隐在披风下。

不怪容予谨慎,实在是披风下姜妧姎娇美的脸上的媚意吓人,眼尾嫣红一片。

旁人瞧一眼便知道他们方才做了什么好事!

姜妧姎勾着容予的脖子,鼻间的气迟迟未喘匀。

她被容予抱在怀里,心中愤懑着,日后再也不信容予床上说得话了。

说好的只亲亲摸摸,却还是把她折腾得够呛。

他确实没进去,但也跟进去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