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不管不顾地放下床幔。

而后,女子的浅碧色衣裙、藕粉色荷花纹样的肚兜,男子绯色官袍,黑色束腰,白色里衣隔着赤红鎏金织锦床幔一件件扔了出来。

被容予亲得晕头转向的姜妧姎,素白如藕的手臂搭在容予肩头,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怎么感觉她装害喜,最大的既得利益者是容予?姜妧姎分神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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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好过后

姜妧姎散着一头青丝,仅着浅粉色寝衣帮容予扣着绯色官袍上的扣子。

因大盛朝上朝时间极早,所幸定国公府距离皇宫很近,只需要一盏茶的功夫。

所以容予还能多睡会,即便这个时辰,姜妧姎因为某些原因也大多时候是起不来的。

因而这竟是成婚以来姜妧姎第一次服侍容予穿官服入宫面圣。

因为容予的厚脸皮,将他常穿的衣服与姜妧姎的衣服时时挂在一处。

这么些时日下来,容予的官服上竟也熏染上姜妧姎身上惯用的云水香的香气。

容予满足地嗅着两人身上共同的香气,伸开手臂,舒展地站着。

他看着姜妧姎娇媚但认真的脸,呢喃道,“若是日日有姎儿为为夫穿官服,晨起上朝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听到容予的话,姜妧姎笑了。

即便自律如容予,也觉得晨起上朝是件很困难的事。

“夫君莫要多想,我起不来!”姜妧姎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容予的幻想。

她是女子,自然不需要吃早起的苦,即便晨起为了容予,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容予的手在姜妧姎的腰窝处摩挲着,“为夫也不舍得姎儿早起!”

姎儿晚上满足他的欲望已经很辛苦了,他也不愿姎儿再迁就他晨起。

他娶进门的夫人,是来享福的,可不是来受罪的!

两人正浓情蜜意着,门外陵游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