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娶姎儿还娶不到呢!”
“朝中四品以上高官,细细算来,又有谁是真正的脚踏实地,只凭真本事上位的?大理寺卿魏咎算一个,工部尚书孙大人算一个,五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余者或凭家世、或凭钻营、或凭运气、或凭裙带关系,多多少少都走了些捷径。”
“即便为夫自己,除了十六岁中了状元是不掺杂一丝水分的,也不敢说自己能升得这么快,没有靠家里在朝中的地位和姐姐在陛下面前的恩宠。”
“真正没有背景没有人脉的同科进士,现在外放还在做县令的也不在少数,好点的也不过做到了知府的位置。”
“所以他们即便说了,为夫也没什么好不敢承认的。”
“靠谁上位重要么?重要的是在其位,谋其政,在其位,谋其职,在其位,担其责。”
“为夫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为夫担得起这个位置!”
“况且为夫是要靠姎儿啊!为夫要靠姎儿为为夫生儿育女,要靠姎儿同为夫长长久久,还要靠姎儿同为夫一起撑起我们这个家。”
“这么说起来,说为夫靠女人上位是实话!”
看容予说得坦坦荡荡,姜妧姎心头一暖,真正的强者,不会畏惧外界的纷纷扰扰,只追逐心中的本我。
看容予和姜妧姎在一旁嘀嘀咕咕半天,说到后面又搂又抱的,容安老脸一红。
他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应该出去把屋子让给她们。
只是他现在还在禁足,未得陛下允许连屋门都出不去。
“咳…咳…咳咳。”
“商量好了吗?”
被容安的咳嗽声打断,姜妧姎才想起来屋中还有个人。
她迅速从容予怀里跳开,红着脸道,“商量好了。”
“今夜亥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