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今日早朝后,皇后娘娘叫我过去,想让我为八皇子开蒙。”
姜妧姎靠在容予胸前柔声问道,“夫君可是不愿接这差事?”
容予为难道,“倒也不是,姎儿的弟弟自然是为夫的弟弟,为夫断没有藏私的。不过为夫本就公务繁忙,若再接了这差事,只怕更抽不出时间陪姎儿。”
姜妧姎嗔道,“夫君也太小瞧我了,我自己也能给自己找很多事做,哪里就那么离不得人?”
她又不是菟丝子,离了男人就活不成。
容予拧了拧她的鼻尖,有些吃味道,“没有说姎儿离不得人,是为夫想多陪陪姎儿。”
他一颗心都在姎儿身上,在衙门处理公事之余也总会想知道姎儿在家做了些什么,见了什么人,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睡好。
可姎儿就从不像他惦记她那般惦记他。
姜妧姎心里甜甜的,她笑得动人,“这好办,夫君教八弟读书的时候,我去陪读可好?”
左右她时间自由,容予抽不出时间,她有时间啊。
“不过一年时间,待明年八弟六岁了,自然要转到弘文馆由专人教导。”
“况且一年里又不需要夫君日日去教,一旬去个三五次而已,我辛苦些,去陪夫君和八弟读书。”
听了姜妧姎的话,容予眼睛亮了,似乎怕姜妧姎后悔般,他斩钉截铁道,“就按姎儿说得办。”
容予说着,姜妧姎感觉小腹一股暖流滑过,她暗叫不好,不会是来月事了吧?
她同容予成婚这些时日,并未有过避孕的举措,容予在床上,也向来生猛,怎么就没怀上呢?
难道她像前世那般,子嗣艰难?
姜妧姎心头闪过些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