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半年前商场上的朋友见他老大不小,迟迟未成亲,自作主张为他拍下了挽歌的初夜,美其名曰让他试试女人的滋味。
他本不愿,无奈那群损友送佛送到西,竟在他的酒里下了药。
在药效的驱使下,他与挽歌春风一度,然后就食髓知味了。
自此他变身成从前他最不屑一顾的为花魁一掷千金的纨绔子弟。
为了挽歌不用接客,豪掷近百万两,包了挽歌大半年。
虽然崔家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若是被祖父,父亲知道他为了个花娘做到如此地步,怕是要对他家法处置。
可是他管不了那许多,就跟着了魔似的,近乎上瘾般想见挽歌。
他也知他不该这样,只是只要想到挽歌的一颦一笑,他就心中欢喜。
一段时日不见,就想得紧,腿脚不受控制地就要往栖雾阁来!
崔蘅沉默半晌,郑重道,“我心中有数,以挽歌的身份,做正妻是不能够了,做个贵妾还是可以的!”
他早已过了适婚年纪,但一直没有遇到倾心想娶之人,便耽搁了下来。
如今,为了挽歌,他想他是该把娶妻一事提上日程了。
只是这次他的条件里要加一条,能无条件接纳挽歌。
此时,门外传来一丝异响,崔蘅心中一惊,方才派了人去叫挽歌下楼,算算时间,挽歌也该到了。
别是挽歌听到了他的话,虽然他觉得挽歌定会理解他,但是毕竟事情未成定局,他不想因为这些同挽歌生嫌隙。
崔蘅忙起身开门,四下看看,外面空无一人。
许是他太疑神疑鬼了!
崔蘅松了口气,回到位置上坐好。
又等了一会,门开了。
进来了个温婉美人,她眉如秋月,眼似春水,目光清澈而温婉,犹如一泓清泉,偶尔眼波流转,带着几分羞涩和温婉。
看到她,崔蘅忙上前迎她,他握住她的手,缱绻道,“挽歌…”
语气中珍之惜之,再不见先前的口无遮拦。
自那女子进来,容予和薛怀安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诧异。
他们本以为崔蘅的相好是栖雾阁的花娘,应是风尘气息很重的妖娆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