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球,架脚踢,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这句童谣通常伴随陈明上一世的童年耳熟能详。
经常是在跳皮筋的时候听到的。不知其意。
时间来到了这个节点了,陈明正跟着大部队和其他人一样在大街上肆意的庆祝,陈明举着红旗,在街上跟工友一起热情的相拥。
我国真的站了起来!
一连庆祝了三天,所有的人热情并未消散,轧钢厂车间经常开会,就是下班回去后街道的人也会来开全院大会。
陈明第一次感受到这个时代的热情,他有点迷失,然后心里像是有了归属感一样。
这段日子里一片和谐,就连院儿里也安分了许多,傻柱跟许大茂都不呛声了。
陈明依然努力的耕着田地,想跟沈荷赶紧把老二鼓捣出来。钢蛋马上三岁了,可以要老二了!
新人新事儿新国家,好像一切和以前不一样了,但仔细分辨又好像一样。
陈明把钢蛋接了回来,老丈人最近在忧心忡忡的,陈明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事儿,也不敢乱问。
他也曾经问过沈荷,但沈荷什么都不知道,沈荷记忆中只有一段小时候的记忆,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了。
两个小舅子和其他土生土长的孩子没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或许是有文化一点儿,平常跟北京土着没什么区别。
沈荷也很有文化,老丈人那里有很多书,沈荷都看过。
但前几年自然灾害的时候,满腹经纶还比不过一口粮食,该饿肚子还是得饿肚子,所以她就选择了现实,而且老丈人也没让她考大学。
钢蛋经过老丈人这几个月的启蒙,好像懂事儿多了,说话也可以了,关键是好像还认识几个字了。
院儿里还是以前的那帮人,唯一不同的是好像阎解成找到对象了,还是于莉,说是准备明年结婚什么的。
这些跟陈明没关系,他跟阎埠贵又不熟,家里也没礼节,连一个院儿的都不是。
唯一有变化的是傻柱,马上三十的他终于着急着找媳妇儿了,也不怎么挑了。
年轻的时候你不珍惜,年纪大了没人可怜你,街道上的媒婆都不接他的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