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车马很慢不流行背井离乡打工的年代,每年都是一个样。
洗漱,烧水,下饺子,打鞭炮,互相道一句新年好,然后吃饺子。
吃过饭,陈明把钢蛋带着出门玩儿,和去年一样。
“钢蛋,叫大爷!”
“大爷!”
两岁的钢蛋虽然吐字还是不清,但也能听懂了,许大茂高兴的拿出一块钱塞在小家伙手里。
“唉!看着钢蛋真是羡慕,娄晓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一个这么好的儿子!”
“大茂哥,大过年的,高兴点儿!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让医生开点药,今年肯定能抱上!”
“嗯!好!不跟你说了,我得收拾东西了,一会儿回我爸妈那了!”
“好!”
陈明带着钢蛋继续往中院儿走,两岁的钢蛋十分的聪明,知道手里的是好东西,能换东西吃,一边走一边挥舞着手里的票子,嘴里还在啊咦的喊着。
陈明不是起来最早的,大年初一起的早的大有人在。
今年的傻柱十分自觉,掏出一块钱走到钢蛋面前。
“钢蛋,叫大爷!叫大爷给你压岁钱!”
“大爷!”
钢蛋刚刚怎么叫许大茂现在就怎么叫傻柱,傻柱听到钢蛋叫了后立马笑着把手里的一块钱放到钢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