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诚毅笑了笑,说道:“当时皇上和我说到了后日的中秋宫宴。”
“中秋宫宴?”
“是啊。不是有人总是想方设法地躲着咱们珠儿吗?
这次,不能再让人家自己费心想办法了,我们要替人家着想。
一直以来,为了避开珠儿,人家也算是煞费苦心了!不惜两次受伤。
而且咱们也替人家想过一次借口了,适时地把人家支出了京城,去主持寺庙的开光仪式。
这一次,恐怕不论是人家还是咱们,都不好再故技重施了。
次数多了,会引起人家的疑心,反而不好。
因此,在这一次的宫宴上,我们和珠儿要不露痕迹地,主动地避着些人家。”
狄信长听了,恍然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说的也是,今天我还想过这件事。
想着这一次的中秋宫宴,不知那人会不会去参加?
如果不去,又会找什么理由呢?
是第三次受伤?还是突发疾病?
如果去了,那么在宫宴之上,他又会如何地躲避着珠儿呢?”
说到这儿,狄信长笑了笑,“其实一开始咱们还真没意识到,人家是在处心积虑地避着珠儿。
就算是他那败家女儿闯了祸,被太子殿下下令禁了十年足,还放着二十大板等着她及笄。
要是按照正常逻辑,他不是更应该想方设法地与胜义国公府交好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