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可不就是想美事儿呢吗?”董钊说着,回头又看向自己的老娘,“娘啊,都只怪儿子时运不济。
儿子本来是带着岳家给的川资上京赶考的,原想着一路顺利到京城,能够金榜题名挣个前程,也好让娘和表妹一起过上富贵的好日子。
谁知道快到京城了,儿子遇到了劫道的,将儿子劫了个一贫如洗,连身份文牒也被盗贼给一起抢了去了。
儿子没办法,只能一路乞讨、一路卖文,像挣命一样地到了京城。
到了京城之后,儿子住不起店,也吃不起饭。
儿子还想着去衙门补办身份文牒,可衙门也不能凭着儿子一张嘴就相信儿子和儿子身上的功名啊!
没办法,贡院开考了,儿子却只能在贡院门外望门兴叹。
无奈,儿子又一路靠乞讨回家来。
没有银钱,儿子就只能住破庙,靠乞食活命,这才一路回到了家中。就是身上的最后一身衣裳,都被一起住破庙的乞丐抢走了,只给了儿子这一身破衣裳用以遮体。”董钊说着,还适时地流下了几滴眼泪,“娘,您不会嫌弃儿子吧?
“娘不会,你是娘的亲生儿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再怎么样娘也不会嫌弃你的。儿啊,没关系的,这一次没考成,咱们下次再考就是了,我儿子读书那么好,下次一定能考中的。”董母边掉眼泪边道。
“娘啊,儿子没希望了!儿子以后的科举仕途算是没有指望了。”董钊一脸丧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