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枫前世在上学的时候,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想睡觉。
没想到沈枫二世为人。
仍然还是抵御不住这股魔力……
国子监公房。
周望舒跪坐在案几边,正查看着几份文书。
国子监司业赵维桢便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祭酒大人,你这个弟子太不像话了。”
“就因为康宁侯的嫡子赵云轩作不出诗来,沈枫便把人家打得头破血流。”
“即便如此,沈枫也没有让他离开学堂。”
“如今赵云轩头上带着伤,仍旧在学堂内上课……”
周望舒闻言,也是吃了一惊。
他是给沈枫说过。
若是有不听话的学生,随便打就是了。
但也不能把学生打得头破血流的啊!
更何况赵云轩还是康宁侯的嫡子。
周望舒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道:“走,咱们一起去学堂看看……”
赵维桢和周望舒还没有走到学堂的门口,便听到一阵朗朗的读书声。
“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
“两岸晓烟杨柳绿,一园春雨杏花红……”
两人听着这朗朗的读书声,脸色直接就变了。
在这个时代中,
读书人想要作出一首能拿得出手的诗词,不但要有一定的文化底蕴,还需要和高的悟性才行。
从来没有人想过。
若是经过一些系列的对韵训练,即便是一块朽木。也能作出一首对韵工整的诗词来。
周望舒和赵维桢两人都是饱读诗书之人。
他们两人这些寥寥数语中,便对作诗有了些新的感悟。
两人走到学堂的窗户边,向里面看了一眼。
只见四十多个学生都正襟危坐,朗读着手里的写下纸筏,竟然没有一个人开小差。
为了不再挨一顿揍。
就连赵云轩也是坐得直直的,大声诵读着手里的纸筏。
此刻赵云轩已经擦干了鼻血。
虽然他脸上仍然青一块紫一块的,但看起来并没有这么凄惨了……
周望舒扭头就走。
赵维桢连忙追上了上去,问道:“周大人,不进去看看了?”
周望舒笑道:“不看了。”
“赵云轩伤势也没有你说的这般严重。”
“若是以后康宁侯怪罪下来,你就推在老夫身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