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下,说这么晚了,偷偷摸摸来干什么?”
这个人没有任何反应,还是用手捂着脸。
“再不把脸露出来,我可喊人了。”
我刚说完,这个人转身就跑。正在我犹豫要不要喊人的时候。这个人已经跑到堤坝上了。我拿起对讲机,一想也没有必要。这么晚了,没什么损失。就别打扰他们休息了。就算喊他们出来,也来不及了。大晚上的还能追过去搜人,也不知道是他在哪辆车上,挨个找也不好。
想了想,放下手里的对讲机。还是回去吧。啥事明天再说,问题是皮卡车的车门还开着那。不管了,应该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更何况我在岛上。也不睡觉,我就不信他还敢来。
想到这里,转身回到天幕下。打开露营灯,把手电和对讲机都放在桌子上。水是彻底的凉了。好在炉子里的碳还没灭,在水壶里加了一瓶水。用树枝拍打了一下碳上面的灰尘,在烧一壶水吧。
看了一眼水面,漂没了。赶紧过去提竿。有重量,鱼没跑。还是一条鲤鱼,摘钩扔在水箱里。重新挂好玉米粒,抛入水中,看来鱼开口了。抓了一把果酸玉米,扔在水中,养养窝子。
回到天幕下的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这个人过来找什么。明知道这边这么多人还敢过来。或许是那天他观察到那辆车里有人,那辆车里没人。也观察到了宿营车的车玻璃都被挡住了,啥也看不见。而且也知道我在岛上出不去,才敢过来找东西的。不管他要偷什么,都不可能让他得逞。
等明天天亮了,我让孙海宁跟那铁成过去问问。看看他究竟想要干什么,这群人分散着住,肯定不是一伙的。如果是一个团队的,这件事就只能作罢了。
这会风更大了,身上的衣服有点阻挡不住寒气了。还好水开了,喝了几杯热茶,身体暖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