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帅再次无语。
所以,他之前搞的那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战没理会他的神色变化,直接起身。
赵大帅同样起身。
陆战连忙微笑:“留步,大帅。”
说完,还回头瞥一眼。
赵大帅将自己踏出去的一半的脚收回来。
“慢走,陆指导员。”赵大帅喊道。
头也不回的青年摆摆手,然后果断离开大帅府。
赵子明:“……”
这么多年了,今儿可真是遇到个奇葩。
——
一日下午。
岑青竹被通知去大牢里接岑白月的时候,几夜没能合眼,胡子没有来得及刮,整个人处于一种不太清醒的状态。
他的父亲岑顺西同样如此。
头发多白了一半,好似饱经沧桑。
到大牢中,同样没睡好的岑白月顶着两大黑眼圈,看见家人来接他,迷迷糊糊地兴奋问道:“三弟恢复职位了?”
之前被带走的时候听说岑遥因办事不力被停职,岑白月同样担忧。
甚至比担忧自己的安危还多。
“你还管他?”岑顺西一听他们提起岑遥就怒火中烧,大声控诉:“岑遥这几日一直没回岑家,就在那红颜楼,一点儿也不在乎岑家,不在乎你们兄弟,更不在乎我这个父亲!”
“之前我不管他,是想清楚他不需要我管,现在我是真的对这个儿子失望透顶。”
说话的人满脸不悦。
岑青竹和岑白月一人一句立刻劝道:“父亲,三弟被停职恐怕不是那么简单,您别这样说。”
“就是,三弟不是那么薄情之人,断断不可能不在乎岑家。”
“那你们说,他为什么不回来?他知道白月遇到危险,为什么不回来?”岑顺西对着大牢,忍不住反驳。
声音大的整个大牢的人都能听见。
好似老了的无赖随意撒泼。
狱中军官实在看不下去,沉声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少将会被停职吗?”
“他办事不力,他办的就是关于收押新报社参与人的事。大帅说他办事不力,是因为他一个人也没抓,直接和大帅杠上。”
“说通俗点,他就是为了护着你们才被停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