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闲伸出右手食指滑过那深深的沟壑线,身下的小姑娘腿、间颤动了一下,面无表情地别过了头。
从耳根到脖子,嫣红无比。
好似一颗熟透了的野生蔓越莓。
江时闲动作没停。
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一首诗。
“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江时闲想到,也就这么做了,过程中,小姑娘似乎难以忍受,抓着被单的修长手指一节一节发颤。
“痒。”岑遥低声吐出一个字,想要挣脱那道囚笼般的身躯。
但理智完全泯灭的江时闲怎么会轻易放过?
而灼、热之气越演越烈。
岑遥面上显了一些薄汗,长腿微屈,仿佛承受了许多。
体内的信息素顷刻喷薄而出,狭小的空间满是。
打落在江时闲里里外外,刺激着她欲望膨胀。
想要……更多。
……
好几个小时之后,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江时闲抱着人回到换好床单的床上。
岑遥脸上的红意褪去,如同平常一样睡去
但许是方才折腾得太过的缘故,小姑娘一直睡不安稳。
江时闲心疼地释放更多信息素,抱紧了她。
盖上薄薄的棉被,调高了一些空调温度。
才刚刚闭眼,身前人仿佛做了什么噩梦,肩膀一直在颤抖,了无意识般地靠近江时闲。
不久,传来低低的哭声。
“遇雪……你骗我。”
江时闲没大听清,再凑近了一些,“怎么了?”
听到这声音,睡梦中的人似乎哭得更凶了。
声音大了许。
“遇雪,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找不到你了……”
“遇雪,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舍得……”
“现在……我终于找到你了……”
口齿也清晰了些。
江时闲终于听清了。
心中仿佛有一条锋利的铁弦猛地拉紧,薄刀般一点一点剐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