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不甘心地看着女孩走向……最后的位置。

那不是他们孤立的人吗？

学堂立刻有人低声唏嘘，但碍于夫子还在，他们不敢大声说话。

小岑遥再次抬头时，衣裳精致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桌子的旁边。

笑意盈盈，叩击心扉。

“哥哥，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软软的声音，过了小岑遥大脑一遍又一遍。

她愣了一下。

江阿昭以为是自己没有说清楚，又轻轻重复问道：“哥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她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小岑遥的脸蛋霎时间变红，故作镇定地点头两下。

“嗯。”

冷淡地回了一句。

江阿昭乖巧坐下，却并没有带任何学习用的东西。

夫子已经开始教学。

小岑遥听得十分认真，突然感觉肩膀被轻戳了一下。

察觉是刚刚的女孩，她侧头看了一眼。

“哥哥，我没有书册，我们可以一起看吗？”江阿昭非常懂礼貌地问道。

小岑遥身子微顿，把桌上的书册移了移。

江阿昭再向她搬近了一些凳子的位置。

两人靠得有些近。

但小岑遥一直尽力保持距离。

很快她发现，无论怎样做，距离都保持不了。

女孩身上独特的清香，总是若有若无钻进她的鼻腔。

很好闻。

像薄荷，又像青草，像菏叶，又像清香木。

“哥哥，这个字我不认识，你认识吗？”江阿昭借着问问题，靠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