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江阿昭正补觉,突然被一道粗声音打醒。
“爸爸!金马国派来了三皇子议和,还有附加燕月国从前丢失的城池,你太厉害了!”知道最新消息的木桩一脸敬仰地跑进来,绘声绘色地描述。
他们都没想到,最后江阿昭直接带来了大部队一下子扭转局势。
而江阿昭杀了慕容漾,金马国却不恼,还好声好气地和他们议和。
这点很奇怪。木桩没想通,神色怪异。
按道理说,慕容漾可是未来要任储君之位的,就那么死了,金马国的皇帝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江阿昭知道他这眼神的意思,用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问道:“你知道这金马国的三皇子为什么突然插入皇位之争?”
“不知道,听说三皇子本无意争皇位。”
“……”木桩把自己知道的一字一句说给她听。
“三皇子有个幕后高手指导。”
木桩:“……”
随即紧紧盯着她,一动不动。
不会是你吧?
江阿昭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摇头,轻笑,动作连贯至极。
“别看我,不是我。”
木桩:“……”
“岑将军呢?”木桩见营帐里只有江阿昭一个人,不禁疑惑。
现在,江阿昭和岑遥同床共枕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在其他将士眼里,他们可是生死之交,就算亲密一点也没事。
可这件事被李猴子听了去,他脸上的表情五彩斑斓,变化一套又一套的。
不过木桩并不清楚,因为李猴子也没细说。
只是不停地叹气。
江阿昭甩出三个字,“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迷迷糊糊中感觉岑遥一大早起来,在她眉心吻了一下,轻手轻脚离开了。
现在还未回来。
而听木桩所说,应该也不在主营帐。
去哪儿了?
“好吧,金马国那个皇子来了,在主帅营帐等着。”木桩摸摸鼻子道。
江阿昭眼里放光,“他一个人来的?”
“没有,还有一个随从,不过带了面具,看不清男女。”
木桩只在他们进入军营的时候看了一眼,对那个随从印象挺深刻。
一个随从带了面具,要么丑得不可见人,要么就是装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