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此事,不免想到容屿白突然的瘫痪,也是那么猝不及防。
前一晚还好端端的一家人一起吃饭。
他还兴致勃勃说,“娘你放心吧,儿子一定给你拿个头名秀才回来。”
小主,
“清溪书院的吴夫子今年会收一名关门弟子,若是我考中了,他定然会收下我。”
“我已经根据往年的考题,推测出今年的大致方向,那两个考题肯定会中一个,儿子有信心。”
只是平静无波的一晚,那个满脸春风,自信张扬的少年从此不复存在。
“娘,只是呛了一口水,我没事的。”
容絮青放下热姜茶,握住秦楠静微微颤抖的双手。
“当时蒋大哥也在,他马上就来救我了。”
“是凌宇救你上来的,那你们……”有身体接触了,那不得嫁给他啊。
“没有。”容絮青打断秦氏的胡乱猜想,“蒋大哥用衣服裹住我了,他一眼都没看我。”
当时蒋凌宇将她捞起来后虽然抱在怀里,但是他的眼睛一直平视前方,直到给她披上衣服了,才看向她。
他是个正人君子,极好的人。
容絮青微垂下头,面颊桃红,隐隐泛着羞涩。
“那就好……”秦楠静松了口气。
若是被瞧了去,即便嫁了他,也会招来外人诟病,容絮青一生都会背上婚前不洁的骂名。
这个世道,对女子太过苛刻。
她们无法改变,只能避免。
“你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落水?”
秦楠静自然知道她的处事,一向小心翼翼从无差错。
而且她一直千交万代要注意安全,落水这事断然不会轻易发生。
“是……”容絮青神色陡然一沉,轻叹口气,“是小姑。”
“欢瑶!”秦氏不可置信。
容欢瑶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大的,在她身上倾注的心血不比容絮青少。
在秦楠静的认知里,她虽然不喜学习,有些贪玩,但品行尚佳。
难道她也是谋害自家的一员?
“她为什么?”心中微微作痛,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都是如此。
那这个家还有谁可信!
“应该是为了田络文,她拽我下水那刻,田络文正好过来。”容絮青推测道。
她不明白,容欢瑶为什么一定要她和田络文好?
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利益相关。